傅司宴说完就已经后悔了,他真的太生气了。
从头到尾,他都不在她考虑的范围内。
“你说得没错。”明溪突然开口,眼眸通红道,“我就是犯贱!”
犯贱才会再次爱上你。
犯贱才会考虑那么多,不想给他增加负担。
她觉得特别乏力,不想跟他继续争吵,“你放我下去,别耽误我赶飞机。”
听到她的迫不及待,怒火顷刻间就燃烧了男人的大脑,整张俊脸都变得扭曲。
唇带着摄骨的冷意,忽地覆了下来。
明溪只觉得脖颈上一阵刺痛,是他在粗鲁地噬咬。
这个男人!
刚刚还骂她贱,现在又是在做什么??
她委屈极了,用力推他,“你浑蛋,你放开我!”
男人肆意采伐,直到前颈和胸前全都印上记号,才缓缓抬头讽刺道:“装什么矜持,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我这样做?”
“我们现在不是做那种事的关系。”
明溪倔强咬着唇,提着那口气,不想因为他的羞辱而落下懦弱的泪。
他攫住她的下巴,恶狠狠道:“我再问你最后一遍,你真的要跟他走?”
明溪清楚告诉他,“对,斯年哥救了我,我必须要陪他去。”
“他救了你,我他妈没救吗?”傅司宴气得爆粗口。
“你还要跟他以身相许,那你给我什么?”
明溪心口一窒,缓缓道:“我感激你,但以后请你不要再管我的事了。”
这样她就不用再面对文琦的指责,就像文琦说的,她什么帮助都给不了他,不如远离。
傅司宴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心如死灰,他眼眸暗下来,“我不要感谢,我要实质的。”
“你想要干......唔......”
明溪瞪大眼,感觉到裤扣被手指弹开,凉意涌进来。
“你混蛋!我现在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!你不能这么对我!”
傅司宴眼眸发狠,身子压下来,讥讽道:“能不能,不用你来告诉我!”
明溪再也忍不住了,眼泪瞬间占据了整张脸,“傅司宴,你不能强迫我,多的是女人愿意陪你睡,可我不愿意。”
巴掌大的小脸上泪如泉涌,明溪整张脸上写满了抗拒和不情愿。
傅司宴的心像是被陨石狠狠一撞。
突然就觉得没意思。很没意思。
她觉得是作践,自己何尝不觉得也是。
捧着一颗真心上赶着让她作践。
他忽地起身,薄唇冷启,“滚。”
明溪满脸泪痕,拢好衣襟,一言不发地下车。
车门外,薄斯年竟然也坐在轮椅上,就这么静静看着车厢的动静。
他面色疏淡,实则内心早已阴冷一片。
明溪下车后,看到被管家推着的薄斯年微微一震,刚要开口。
薄斯年温润道:“外面风大,先上车。”
明溪也站不下去,羞耻心让她想立马把自己藏起来,转身就往车上走。
傅司宴衣衫也凌乱,脖颈上还有刺眼的抓痕,可想而知刚刚有多激烈。
他慢条斯理地整理领口,车门都没关,就让薄斯年看着车里的狼藉。
谁料,薄斯年却轻声笑了笑,“傅总,我能理解你,毕竟小溪那身段确实少见,谁沾了都受不了,我刚尝时也一样,控制不住。”
后面四个字,他拖长音调,说得格外轻佻。
傅司宴眼眸倏冷,“你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