磁沉的音色,让明溪心口一阵痒痒的。
“嗯。”
她闭着眼回应。
傅司宴唇角扬了扬,一眨不眨盯着她动人的睡颜。
可能是真的累了。
明溪不一会就睡着了。
卧房内,满室温馨。
而西湖别墅外,却有股阴冷瘆人的气息。
不远处的黑色豪车,车窗半降。
车内,男人戴着半截白釉面具,左手戴着纯黑色的皮质手套,握着一个没见过的新型仪器,正对着二楼明溪的卧室。
这个仪器可以穿透那层薄薄的窗纱,把里面人的行动轨迹看得透透彻彻。
看到房间里,两人同睡一张床的后,皮质手套缓缓放下。
紧接着——
“嘭!”
一声裂响。
男人竟徒手把车窗砸裂!
皮手套上瞬间插满玻璃渣。
司机大惊失色,叫了句:“少爷!”
男人薄唇紧抿,直接把手套扯掉。
手心不出所料的鲜血淋漓。
白到阴凉的皮肤上,还交错着一些旧的疤痕,分外狰狞恐怖。
他无所谓地取了一只新手套戴上,半点都没打算处理伤口。
司机也不敢多说,就听男人削薄的唇动了动。
“走吧。”
车子启动。
男人转头看向飘着窗纱的二楼卧房,唇角突然映出一抹极其阴冷的笑。
随后,他的唇无声动了动。
依稀可辨,他在说:都是我的!
......
温情的卧室里。
傅司宴撑着头,看着睡得香甜的小女人,心底苦笑。
她对他也太相信了。
他都分不清这是幸还是不幸了。
慢慢地,他俯下身,薄唇在她额心上,印下轻柔的一吻。
明溪睡得乖乖的,香香软软的身体像淬了毒液一样,沾一下就让人上瘾。
心底慾念丛生,控制不住想要更多......
傅司宴眸色暗沉,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慾念。
他不能打破来之不易的信任......
虽然这让他忍得很辛苦,但已经忍了五年,还可以再等等。
他希望她能心甘情愿,给他。
他目光不舍地从她脸上移开,刚要躺下休息会,就听——
“老公......”
睡得香甜的小女人突然嘟囔了一句。
瞬间,男人心跳失控到耳膜鼓张。
他轻捏明溪的脸蛋,暗哑道:“叫什么?”
许是被捏得不舒服了,明溪避了避,无意识地哼了声。
傅司宴这才意识到,她是在说梦话。
他绷紧身体,拨开女人雪嫩脖颈上的发丝,谆谆善诱:
“溪溪乖,再叫一声。”
明溪正做着梦,又梦到了艾伦那个假老公。
她无意识地牵唇,唇瓣柔软:“你,不是我老公......”
男人眉心微蹙,纠正道:“我是。”
明溪太累了,说什么都不愿说话了。
傅司宴无可奈何,轻轻拍了拍她的背,“睡吧。”
天,微微亮。
明溪缓缓睁眼,习惯性地想伸个懒腰。
伸到一半的时候,摸到个硬块,她猛地停了下来。
低头一看,自己竟然抓着男人的胸肌。
她慌了,手忙脚乱想坐起来。
结果,起得太猛,脑子一阵晕眩,竟摔在了男人身上。
更惨的是......嘴唇还和他的唇来了个擦肩而过!
傅司宴直接被砸醒了!
条件反射,他攥住女人纤细的腰,一个翻身,擒拿的姿势把她压在身下。
等看清作乱的人后,他眼眸倏地深了。
男人松了松手,换成揽着她的姿势,声音低哑:“偷亲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