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自己要是再不开口的话，一边的玲珑会出手揍人。

“是，”司徒庭苦涩的回答着，为她语气里的坦然而忧桑。

明明知道一点机会都没有了的，但他还是带着一点点的期盼。

每每告诉自己不期盼的，但总想着正大光明的见她一次。

“恭喜你，”小妩爽朗一笑，然后恭贺道：“都当爹了，改天有空，可得请我吃一顿，”

“好，”司徒庭点点头。

两个人错身走过，司徒庭在小妩要过去的刹那突然开口：“对不起，”

小妩一愣，想到了什么，了然的笑笑说：“你是你，”

从一开始，她跟司徒庭都没有纠缠彼此，他们很洒脱，至少表面是这样的。

一切，都是司徒夫人自己想太多了。

望着唐小妩不带迟疑进去的背影，司徒庭张张嘴，最后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
他说的对不起，其中包含了很多，包括他的歉疚跟娘的恶言。

但是，她的回答表明了她原谅了他，但是对娘造成的……她没有原谅的意思。

“唉，”深深的探口气，他觉得这样也好，至少他们以后见面还能问一声“好”。

小妩可不管司徒庭的纠结，在刚才一刹那的震惊之后，她已经完全把人家抛之脑后了。

“阿妩来了啊，”刘母看到她欢喜的招呼着，一脸的高兴，可见她是真的把小妩当成女儿来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