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南九岳正斜靠在树旁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“师兄,这次差点、差点被你害死!”
“这怎能怪师兄,谁知道那虎崽子是那大虫的逆鳞。”不似南九岳这般狼狈,布留禅叼着根嫩草,慢悠悠地说道。
“我不管,我要再加一本《仕女欢浴图》!”
“行,都依你,都依你,哎,对了,你还记得我那药篓子扔哪去儿了。”布留禅叉着腰,问道。
“糟了!”南九岳一拍脑袋,和布留禅对视一眼,异口同声道。
待二人匆匆忙赶回那条小道上时,紫衣少女的身影早已不见,路中央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药篓子和大虫留下来的凌乱脚印,还有一些偏小的脚印,四周的树木也尽皆折断,留下凹凹凸凸的断口。
布留禅捡起药篓子,拍拍上面的尘土,喃喃自语,“该不会,该不会大虫把那人给生吞了,这才连尸首都消失了。”
早已慌神的南九岳惊呼道,“这下惨了,师兄,要是被师父知道咱们这次出来坏人性命,回去肯定会被骂死的。”
“莫慌,那大虫应该不会伤人性命,让我想想。”布留禅托起腮帮子,眼神扫过那些脚印和断掉的树木,突然,一丝精光闪过布留禅的眼中,布留禅一脚踹在南九岳的肚子上,将其踹到路边的树桩子上,而自己也借力向后退去。
下一瞬,一条长鞭从树上激射而出,洞穿了原本南九岳二人所站的位置,炸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深坑。
“平日里这大虫多爱惜这些花花草草,又怎会毁了这片林子,想必这些断木都是阁下所为吧。”布留禅后退一步,仰头喊道。
“不错,正是本姑娘,你们两个小贼,竟敢谋害本姑娘,今日必取你二人狗头!”一袭紫衣自天而降,手里握着刚才袭向二人的长鞭。
见着了紫衣少女的真面目,刚卷起袖子欲大打出手的布留禅张大了嘴,却是看得呆了,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,“乖乖,这妹妹长得可比寻芳楼的姐姐们水灵多了。”
“淫贼!”紫衣少女注意到南九岳和布留禅那上下打量的不堪眼神,怒不可遏,扬手一挥,那曾令天霜虎都退却的长鞭化作三千蛇影,袭向看呆的布留禅。
眼见长鞭袭来,布留禅笑容一凝,双手交叉,重击地面,几股黄色的光芒顺着布留禅的手掌爬上他的手臂,紧接着大地一阵轻微的动摇,十二道一人高石墙犹如雨后春笋,一个接一个破土而出,伫立在布留禅身前。
恰此时,长鞭袭来,抽在石墙上,激起漫天碎石烟尘,趁这功夫,布留禅身形激射而退,化作远方的一个小点。
“师弟,风紧扯呼!”
此时的南九岳双手抱头,还是被飞溅的石子打得生疼。
待得烟尘散去,南九岳却发现布留禅早已不见身影,他挠着头谄笑道,“仙子,我真不认识刚才那淫贼,我只是路过,路过。”
眼见布留禅溜得不见人影,紫衣少女伸手一扬,长鞭便直取南九岳下盘。
“这臭娘们怎么说翻脸就翻脸!”南九岳在心底里大喊,简直欲哭无泪,明明是布留禅嘴臭,害得自己也被盯上了。
南九岳双手交叉,效仿布留禅重击地面,几股淡淡的黄光爬上南九岳的手臂,然而刚才那十二道石墙却是一道也没有出现,南九岳慌张地再次重击地面,可依旧没什么反应。
“怎么又不灵了,每次到关键时候就不灵!”
此时,长鞭绕过南九岳的身子,在南九岳的惊叫声中,捆住他的脚踝,顺势将其缠绕起来,捆成了一只大粽子。
紫衣少女玉手往虚空一拉,南九岳就仿佛被一股无形之力拖向紫衣少女身前,身下的沙石磕的南九岳生疼。
“刚才看什么看,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珠子!”紫衣少女双手叉腰,俯视着狼狈的南九岳。
“女侠饶命,女侠饶命,小的也是为那淫贼所迫!无奈之下才助纣为虐的呀!呀!别打脸!求您了!这儿不能踢,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