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就像许久没有见面的老同学或者老朋友,淡然又不疏离地打了个招呼。
陈尔这时才发现禄玉邈手上也拎着一坛酒。
他顿时来了兴趣。
“这个酒是什么酒?”
说出这句话,陈尔才有点惊讶,他怎么问得这么自然。
禄玉邈微微抬起眼帘,语气并没有什么变化。
“这是衡阳酃酒。”
陈尔笑了笑,提起手里的酒坛子。
“巧了,我这里也有两坛子衡阳酃酒。”
陈尔和禄玉邈一边说话一边朝山下走去。
一路上,两人都在说一些十分平常话题。
比如说一说今天的天气怎么样,衡阳都有些什么好吃的东西,附近除了衡山还有什么可以一看的风景。
那群黑衣人整个过程中,都是十分安静地跟在两人后面,保持着一定的距离,却又紧跟不舍。
不知不觉,就走到了山脚下。
陈尔道,“我要先走了,等下还要赶飞机。”
禄玉邈点了点头。
然后路边的一辆白色雪佛兰就不急不缓地开了过来。
戴着白手套的司机下车过来朝禄玉邈微微鞠躬。
陈尔便转身走开。
路过那名司机身边的时候,好像见他突然对自己笑了笑。
陈尔微微一愣,也回了一个微笑。
突然觉得后脑勺的头皮有点异样感。
就像被蚊子叮了一下一样。
只是持续的时间并不长,只有短短不到一秒的时间。
陈尔也就没在意,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就离开了。
等陈尔坐着的车子消失在了马路上。
那名戴着白手套的司机才走到禄玉邈面前,恭敬地递上手里的一样东西。
禄玉邈低头一看,只见那是一根头发。
发质不错,就是有点短,应该是个男子的头发。
她拈起那根头发随意瞧了瞧,然后又放回司机的手里。
“用最快的时间鉴定出结果。”
司机点了点头,然后收起那根头发。
陈尔到了机场还觉得后脑勺怪怪的。
他被改造过体质,反应和灵敏度都是高于常人的。
刚刚如果他感觉到异样,那就是真的有点什么。
陈尔认真地摸了下后脑勺。
然后用力扯了扯头发。
“握草!”
“居然扯朕的头发!”
“不知道朕的头发是龙须,很值钱的嘛!”
陈尔在心里吐槽了一番。
只希望他们别把那根头发拿去下蛊。
他就谢天谢地了。
陈尔有点莫名其妙的感觉。
可是又无可奈何。
刚刚没有反应过来,现在难道还要跑回去理论吗?
陈尔把两坛子酒拿去托运,然后等上了飞机。
他此次的目的地是Y国。
飞行时间十一个小时。
衡阳没有直飞伦敦的。
所以陈尔需要去香港转机。
因为机票并不是他购买的,而是由赵成平那里搞定。
所以陈尔也不知道机票的价格。
就连是什么舱位他也不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