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领命先到费昌府,说了天子的意思,问费昌。费昌说:“此君王家内事,不必问臣子也。但是贬黜元妃似乎不得民心,元妃在民间一直声望极好,忘天子三思。”
看来元妃在费昌这人员也好不到哪去,没有极力反对就好。这二人长出了一口气。于是又去太史终古那里,太史终古是个极其刚正不阿的人,二人去之前心里就打着鼓。二人到了太史那到处都是竹简的房中,终于在一排排的竹简当中找到了终古。终古正翻着一本羊皮古星图,自言自语着“天象似乎有些要大变,但是又不确定,紫微星似乎最近总是闪烁。”
二人对这些星象实在是听不懂,也懒得去听,只得咳嗽了几声。终古,挺住自言自语看到是他们二位,也不客气,“二位大夫有什么事情造访敝宅?”二人忙吧天子的意思委婉的说了。太史:“此在君王从容自处之。骨肉之间,臣等如果去妄自议论,岂不是会招来杀身之祸?”
二人大出意外啊,没想到这个老家伙,竟然什么也没说,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。二人回去禀告了天子履癸。履癸也是大喜,这两个人竟然没有反对,看来是朕前几日勤于商朝有了作用,大家似乎都更喜欢妺喜娘娘。一个人太高傲了,总是不好的。看来元妃你是该回有洛了。
于是第二天,上朝的时候,履癸宣布了元妃的种种罪状,朝堂之中,雅雀无声。“贬黜元妃洛氏为平民,即刻返回有洛国!”当履癸正准备赶紧回宫的时候。朝堂上有一人大呼“大王不可!”
履癸往朝堂上一看,顿时眉头就皱了起来,原来是他。
那人跪着大声道“君王不见群臣,君等虽忠,固无路谏诤矣!平时国事,尽决于赵、曹诸人,公等亦无与也。今日之事,有不可已者。君王为新妃,欲赐元妃死。夫元妃国母也。杀元妃,是杀一国之人之母也。母得罪于父,不过出之,归于母家,人子犹涕泣以从。若父见杀于非辜,人子亦当从死。于母何独不然?今坐视其死而不救,可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