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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与她未曾好好道过别，此次也终究将一切化成句点。前程往事几世轮回，早已烟消云散。到了我这个年纪才懂得，许多东西原来都可以舍弃。”

“纵使是误会，前辈也不准备与凰重修旧好吗？”

“千错万错终成错过，我与她已无话可说，”凤妖话音落下的瞬间，一股强大的吸力自天空而来。

凤妖在此刻突然松开了手掌，他抬起头，看着落红瑛被天空席卷而去，却再也没有泪水去祭奠将要逝去的所有。

“前辈，不后悔吗？”

声音自天空中传荡开来，落红瑛终究忍不住问了一句。然而随着她渐渐远去，她却在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上，看到了一抹灿然的笑意，就好像所有的恩怨情仇，都比这一抹笑彻底淹没。

从梦境中醒来时，冰凉的胳膊惹得她不由倒吸了口凉气。

遮挡满天繁星的云彩已经散去，璀璨星空下，落红瑛的心却再也无法平静下来。

让凰好自为之……

曾经这句话包含太多的意思，她以为自己错了，如今才知道自己一直没有错，只是不敢于面对罢了。

或许从她得到那一片羽毛开始，凤妖就已经不可能复活，又或者说……原本也只是痴人说梦。

可是凤妖的态度很奇怪，不论是悲伤还是最后那一笑，都仿佛再与前尘没有瓜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