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黔和一个中年男子聚在一起,方黔满脸发寒地问:“林长老,这次你可有几分把握?之前那个小杂种没动权限之前,可都把青山的那个莫道长给逼走了。”
“莫道长是玄门正宗,法术高深,那许汉又与云尊有旧,恐怕要小心些啊!”
中年男子面无表情,双目远远看着高速出口,说:“莫说他与云尊有旧,就算他是云尊的弟子,这次也得死。”
“他一梦渡劫时,不好好渡他的劫,竟然连我林家的老祖也杀了。他这不是找死是在找什么?”
“云尊那里我也托人查过了,云尊的弟子亲口所说,云尊欲要收他为徒,他不肯倒也罢了,反倒是把他是梦衍宗的传人身份摆出来,逼得云尊不得不叫他一声师叔。”
“你觉得云尊和他有旧这几个字,又从何而谈?”
说完,那中年男子的眉头微微一皱:“至于那青山的莫为道长乃是苦海修为,一身玄门正宗之术,为何会怕了那个小杂种这件事。”
“那就要说起梦衍宗的传承了,梦衍宗一直一脉单传,上一辈的周天师那也是数十年之前的事,而那小杂种更是师从惑世道人。”
“在玄门一脉中,就连云尊也要叫他一声师叔,莫为虽为青山一山长老,恐怕也得叫他一声前辈。那些玄门中人,都是对辈分之事极为看重的腐朽思想。”
“再加上,那小杂种手中的法器,乃是梦衍宗至宝,对玄术有所克制,这才让莫为有所忌惮。”
“法器克制玄术,可不会克制元力修为。一拳打过去,管他什么玄术法器?什么辈分?都得死。”
“再则,这次为了保险,我连他父亲也一并带了过来,我就不信,他修了玄术,修得连至亲也不要。”
说完,中年男子的神色当即一冷:“不管他如何蹦跶,他也一定得死。我林家老祖不辛惨死他手,差点就被在京都除名,此仇不报,又怎能心安?”
“况且,那杂种招惹的可不只是我林家!”
“京都的陆家和魔都的记家之人,也无缘无故死在他手里,他就算有三条命,也不够他蹦跶的。”
方黔听到这,猛地一惊:“京都的陆家,也有人被他所杀?那陆家可是!”说到一半,方黔就立刻止住嘴,脸上带着极为忌惮之色。
中年男子冷冷地说:“之前在那酒店之外,我林家和记家就准备出手,只是不小心被宁鑫那个老家伙发现了踪迹,所以才暂且搁置。”
“这一次,陆家也有人来到了汉城,那个陆前辈,可不是宁鑫能对付得了的。”
方黔的神色立马闪出亮光:“既然有职业级高品的前辈出手,那这次那小子肯定是必死无疑了。”
……
下午,十八点二十分。
一辆车快速地从高速路驶出。
方黔和中年男子迎上去,中年男子冷冷地说:“人都带来了吧?”
回应他的是一个干瘦男子,此时迎着笑脸说:“林长老和方家主亲自交待,我们怎敢办事不力?为了保险,我们还又去沙省的扶恩县高中求证了地址。”
“在带他来的时候,他还亲口说他儿是许汉,是武道协会的人。有些邻居更是暗中跑去了武道协会告密,肯定不会跑了。”
听着干瘦男子邀功的话,中年男子说:“人拿对了就成,你们把人放下,直接上高速去,到了京都,自然少不了答应你们的赏钱。拿了就快滚,别有命拿,没命花。”
“是是是,多谢林长老体谅。”干瘦男子脸色立马笑了开,大声对后面道:“麻溜的,把人带下来。交给林长老和方家主,我们继续赶路,别耽误了方家主和林长老的大事。”
货车的后车厢早就打了开,两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从上面一人扛着一个麻袋出来,把麻袋直接扛到另外一辆车上,这才拍了拍手,说:“英哥,处理好了,我们赶紧上路吧。”
两名高大男子的话才说到这的时候,忽然高空传来一声冷喝:“这么急着上路?不如让我再送你们一程,加快些速度如何?”
众人闻听此言,当即脸色大变地回望过去,接着所有人的瞳孔皆是猛地一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