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东跃看着满桌丰盛的菜肴,立即咋呼开了,“哇哦,全是我哥爱吃的……咳咳咳,不,都是我爱吃的!”
盛南平有些无语地斜睨了他这个傻缺弟弟一眼,然后率先举起酒杯,“丽莎,祝你生日快乐,永远年轻!”
“谢谢你啊,南平哥!”费丽莎自从救了盛南平一次后,自动自觉的换了对盛南平称呼。
盛南平说过祝酒词后,其他人开始轮番敬酒,花式祝福费丽莎生日快乐了。
一时间饭桌上吵吵嚷嚷的,好不热闹。
盛南平跟着大家喝了两杯酒,对桌上其他人说:“你们先喝着,我去阳台吸支烟。”
其实费丽莎的家对盛南平来说是绝对自由的,干吗非得出去吸烟啊?但大家没人敢多说。
小康见盛南平进到阳台吸烟了,低声问大康,“哥,老大怎么了?今天情绪好像有些不对劲啊?”
大康看傻逼一般的眼神看着小康,“你长脑袋干嘛的啊!”
小康撇撇嘴,“又是因为那个小丫头,让她回来不回来,我看她就是迷上那个教官了!”
坐在旁边的费丽莎握着筷子的手不由一紧,不等她好奇开口,已经有人替她询问了,“什么教官啊?从哪里冒出来的?小嫂子对别的男人着迷了?”盛东跃心急火燎的问着。
“小嫂子去警院学习,负责带她的警院教官,小嫂子好像很崇拜那个人呢!”小康对盛东跃挤挤眼睛。
盛东跃一拍桌子,“妈蛋的,竟然敢挖我哥的墙角,咱们还等什么啊,揍他丫的......”
“矮油,我的二少爷啊,你小点声吧!是小嫂子崇拜人家教官,跟教官没有任何关系的,老大都拿这事没办法,你就别添乱了!”小康连忙安抚盛东跃。
盛东跃嘴巴嘎巴着,还要说话,见盛南平握着电话从阳台方向走过来,俊脸上乌云密布的,盛东跃很识时务的闭上嘴巴。
盛南平再回到酒桌上,同之前懒得举酒杯的画风完全不同了,大马金刀的落座,“东跃,把我酒给我倒满!”
一听盛南平这句话,桌上众人都是又喜又忧。
喜的是盛南平终于肯放松一回了,忧的是盛南平喝起酒来,那是丧心病后,壕无人性的,他们谁也不是对手啊。
看着盛南平举杯豪饮,最高兴的人当属费丽莎了,她将自己事先准备的稍稍加了点料的酒拿到桌上。
自从胡菱儿死后,费丽莎更加憎恶周沫,这个死女人竟然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,这么多人算计她,害她,她还好端端的活着呢。
费丽莎意识到了,保护周沫的男人都太强大了,她以后更加要小心行事了。
她这些日子一直蛰伏着等待时机了。
今天,机会终于来了,妥妥的酒后乱性,酒后乱驾啊!
盛南平这几天就觉得很郁闷,他总觉得周沫对林领的感情不一般,他几次劝周沫回来了,不要再学习了,但周沫就是不肯回来,他想要把林领这个教官换掉,周沫又向他嗷嗷叫着抗议。
他刚刚给周沫打电话,清楚的听见周沫身边有男人说话的声音,周沫说他们在射击训练场呢,叫盛南平不要打扰她,然后就挂断电话了。
都特么这么晚了,还练习个屁啊!
盛南平气的差点吐血,真想驱车去把周沫抓回来,最后只能郁闷的把这口气咽下,但咽到肚子里的郁气无发纾解,索性一醉解千愁了。
很久不喝酒的盛南平,酒量很好,喝酒的姿态也极其干脆爽快,大有一种人间豪客,快意江湖的架势。
大家见盛南平如此痛快的喝酒,其他人自然不会落后了,举杯就干。
酒精趋势下,众人的兴致越来越高,这顿酒宴一直持续到半夜,从屋里喝到露台台,从露台喝到屋里的......
费丽莎心存小伎俩,没怎么喝酒,张罗着给大家烤了些肉串,鸡翅,势必要把盛南平等人灌醉。
最后的结果,盛南平等人果然醉了,而且醉的很厉害,靠在沙发上就睡着了。
费丽莎叫她的两个保镖进来,将其他人扶到客房去休息,而她则激动又欣喜的走向了盛南平。
盛南平今天真是喝多了,伸着长腿,仰靠在沙发上睡着了,垂着的浓密睫毛挡住了犀利如刀的眼神,面容慵懒放松,全然没有了平日的傲然阴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