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她嫁入萧王府,那么被萧王捧在手心宠的女人就是她了。什么太子妃和皇后,此刻在林婉婷眼中,都没有用情至深的萧王来得重要。
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想要,别说林婉婷本身就对萧天耀一见钟情,就按林婉婷喜欢抢林初九东西的性格,她对萧天耀就有一种近乎魔障的感情,每天都念叨着萧天耀的名字,对太子的探望视而不见,这可把林夫人给急坏了,可林婉婷根本不听劝,林夫人拿林婉婷一点办法也没有,只能干着急。
闺阁妇人们皆赞萧王府有情有义,可男人们却不这么想,在那些个男人看来,男人可以爱好美色,但不能沉迷于儿女私情。
有些性格偏激的狂生,甚至出言道:“幸亏先皇没有立萧王为储君,萧王要是当了皇帝,必然是一个为了美人不要江山的昏君,到时候他和美人是幸福了,我们这群百姓却是苦了。”
东文的书生有议政的权利,书生抨击官员、时政并不违法,但狂生这话直指帝王之位,便超了他的本分。他的话说出来没有多久,就被官府的人请去“喝茶”了,然后就再也没有出现。
这一下,可真正是炸了锅,书生、学子们对萧天耀的抨击越演越烈,虽不敢像狂生那般直白,可委婉的骂法也足够戳人心窝,一篇篇明嘲暗讽的文章出来,很快就在京城流传开来。
“一定是有人故意的,一定是。”苏茶看到属下递来的一篇篇抨击萧天耀的文章,气得直捶桌子,可偏偏他一个文弱书生,一拳头捶下去桌子纹丝不动,自己的手却是痛得红肿发红,连笔都握不住。
“公子,药膏。”机灵的属下适时送来药膏,苏茶边抹药边嘀咕:“为了天耀把手伤着真是不值,天耀都不担心,我在这里担心什么?”他就是愁死,也改变不了外面的事。
“王爷不知道。”属下客观的为萧天耀解释。
锦天院全封了,消息传不出来也传不进去,当然就算是能传进去,苏茶也不会把这个消息传进去,以免萧天耀图增心烦。
“公子,外面的流言该怎么办?”属下接过药膏,问道。
“让他们闹,只要不闹到萧王府去就没事。”当务之急最重要是萧天耀的双腿,旁的事苏茶现在没精力管。
“就怕事情闹大,那些偏激的学子,会在有心人的煽动下,围攻萧王府。”到时候他们拦也不是,不拦也不是。
“你的担心不无道理,只是这件事我们根本无法插手,在背后推动这一切的是那个人。”苏茶指了指天。
在京城,敢针对萧王府,又能在短短时间掀起轩然大波的人,只有当今圣上,而苏茶自认他还没有那个本事,敢和当今天圣上叫板。
他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墨神医,希望他能早些医好萧天耀,让萧天耀出来解决这些事,只是……
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。别说萧天耀的双腿拖了许久,就是当即受伤当时医治,一时半刻也好不起来。
而那位趁萧天耀病,就想要萧天耀命的皇帝,又怎么可能只有这么一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