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我跟他很熟,心无芥蒂,我不介意瞎贫嘴说什么,陈总你是被我的才华折服了呗。以此来活跃气氛。
最后,我十分虚伪客套:“陈总,我实在猜不到。但是我觉得,陈总作出的每一个决定,自然会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和原因。”
我的话音刚落,陈图徒然凑过来,他呼出我的热气在我的耳垂边腾升着,他慢腾腾地说:“你再猜一下。发挥你的想象力。”
我只觉得脸上一热,赶紧别开一些,心里面烦躁得难以自持,表面却波澜不惊,用半认真半开玩笑的语气:“陈总,我的耳朵挺灵,你说什么我都能听见,你不用凑那么近。至于你为什么找我过来,我的答案还是刚才那个,我不了解,也不想妄加揣测。”
我以为我这样暗示,陈图会听懂我隐藏着的意味,他能自重,离我远一些,却不想他又是凑过来一些,他的脸与我的侧脸就隔着不到两厘米的距离,他呼出来的热气在我的耳边缭绕纠缠着,他的语气极尽暧昧:“劳动节小姐,如果我没有记错,你不是想钓我吗?我准备上钩了,你又开始装一本正经了?”
他妈的!我真是差点要爆粗口了!
他以为他是黄花鱼还是多宝鱼,我想钓他!
我最多就想把他丫丫的装进麻包袋里面,拳打脚踢解恨一顿再丢进海里喂鱼罢了!
依然秉承着“客户虐我千百遍,我愿与他演虐恋”这样的原则,我强忍住心里面越来越繁复厚重的焦躁,假装镇定自若,说:“陈总,我在开车。为了你的安全起见,你还是别凑太过来的好,免得我分神。”
不仅装逼,脸皮还厚,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陈图不以为然地笑笑,他依然不为所动地在我的耳边吹气,极尽魅惑:“真的不钓我了?不想钓我那晚故意灌我喝那么多?”
我脸色一敛,一本正经扯淡:“不是的陈总,我那晚纯粹是想活跃气氛,后面大家不玩儿得挺开心不是么?”
突兀的用手触碰了一下我的脸,陈图轻笑:“玩儿得开心的,只有你一人吧?又是故意让我淋雨又是让我通宵麦当劳的,玩我,玩得挺开心吧?劳动节小姐。”
我浑身一僵,抓住他的手丢开:“没给陈总开个酒店是我的错。我没带身份证…。”
我话还没说完,陈图打断,贴得更近,语气越发暧昧:“劳动节小姐,下次你扯淡的时候稍微控制一下自己的气息,会让你的扯淡更容易让人信服。这不,现在你的脸真热,看着真纯,我看着都想睡了。”